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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门，进空间。
顾立夏继续喝粥，南瓜粥。
喝完就回屋换衣服，换安睡裤，躺着。
午休起来。
顾立夏穿衣服，换安睡裤。
实在是第一次，不敢用姨妈巾。
月经量，不算多也不算少。
只能说正常。
只是断断续续。
就是不知道来几天。
吃药，上班。
在其他人眼里，顾立夏一天半没吃饭。
上班，吃药。
三天半过去。
顾立夏的姨妈走了，继续吃药。
9月11，星期天，江文一个人回村子里换了2篮子的鸡蛋。
周一，到了阴历9月13，江父生日这天。
很显然，江文记得，江秀记得，顾立夏有系统提醒。
江文和江秀还有顾立夏，在空房间里，摆了酒，上了香。
破四旧呢，一切都是悄悄进行的。
像是江文的母亲，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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