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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要戴着吗？”陆霁川视线停在商宁的耳朵上，“已经下播了。”
商宁瞪大眼睛，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会是那个一串数字的人吧！”
陆霁川静静看着商宁，没说话，算是默认。
这次商宁的直觉倒是很准。
“你哪儿来那么多钱！”商宁大惊失色，“你的助学贷款还完了吗？”
普通人永远追不上宁神的思维。
“我没有助学贷款。”
陆霁川这座冷艳冰山也被商宁狂放的脑回路敲出裂痕。他叹了口气，“没有贫困奖学金，也没有勤工俭学。一直以来，你所了解的关于我的信息都是假的。”
山庄的记忆在商宁脑中迟缓重演：哦对，陆霁川持枪敲晕了商言鸣，还想暗杀商言朗。
他面前的人并不是什么冰山雪莲高岭之花，而是货真价实的黑道太子。
陆霁川停顿很久，“但我对你的感情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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